这一声低喝叫青盐不由自主顿住脚步,脑中一时竟忘了思考,那本僵硬立于风雪中的少年猛然回身,竟见一人在庄府门口下马。
庄寒酥正翻身下马,拢了拢氅衣,灵善便从里迎出来,“王爷,殿……”
灵善还没说两个字,余光瞥见一道青影朝他们袭来,那人速度之快,灵善都未反应过来,庄寒酥便伸手格挡。
灵善快速进入战斗状态,正准备举剑相助,却发现这身影莫名熟悉。
“呃……青盐公子?”
不是不知道这俩人见面就打,但真没想到是这一幅你死我活的架势。
庄寒酥怕他犯病,不敢与他多打,见青盐疯了似的乱出招,干脆不再躲闪;生受住青盐锤到胸口的一击,闷哼一声反握住这纤细手腕,轻巧往怀里一带,从后紧紧勒住他。
“你就这么表达对夫君的思念?”庄寒酥这时候还不忘调侃他,青盐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,在他怀里挣扎,庄寒酥被他磨的小腹窜起热流,连忙在他耳边哄他,“心肝儿别乱动,你这是要我的命呢?”
青盐:“……”
“怎么了?嗯?”庄寒酥如搂救命稻草一般紧,将头埋在他肩膀大狗一样使劲儿闻,“我好想你。”
“放开。”青盐刚刚仿佛地狱里走一遭,这会儿发泄出来,已经恢复基本理智;多次亲密无间的交融生出的这么点儿默契全用在这里,庄寒酥知他情绪不对,竟没再缠着,乖乖松开。
青盐回头看他,“你去哪儿了?”
庄寒酥眼睛一眯,“有个孙子说要见我,把我约去茶楼晾了我一宿。”
灵善这时才插话,“王爷,太子殿下已经等候多时。”
“什么毛病?”庄寒酥不耐烦的皱起俊眉,“约我去茶楼,跑我家来等我?有病吧他?”
青盐在这儿,庄寒酥忍不住恶意想多骂他几句,却被微凉的触感攫住唇瓣儿,两人一般身高,青盐抓着他后脑勺,贝齿轻碾过那人的唇,似是想重重咬下去又似是不舍的厮磨,他一腔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通过这舔咬传给庄寒酥,难得把久经风月不知羞臊为何物的风流王爷给亲的脸红起来。
脸红的少年小心翼翼搂住他的心肝儿,享受着那人给的“折磨”,等待青盐撬开他的唇,再也忍不住,反客为主狠狠抱紧他深吻而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