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地与殷地走地太近,元灯灼一副会庇佑自己的样子,也是殷王的怀疑对方,去了那里只能给元地添麻烦。
如此看来,的确是宋地更好些。
但晋仇心中极为悲哀,这几个地实则没一个可去的,以殷王的法力,用神识便可探到他与殷烈。
逃到哪里都没用,殷王想必也是知道这点,才丝毫不急,什么人都未派出。
“去宋地吧,我还未到过宋地。”
“那我们便去宋地了,我对宋地还是很熟的,到时候买些药给你包扎伤口,不会让你过苦日子的。”殷烈自己未过过苦日子,也不想让晋仇过。只是好不容易从殷地的牢中逃出,又急急地去找晋仇,他身上也没带什么灵石,更不用说药了。
三人顺着云层走,晋地在天下的西侧,殷地在天下的正中,往旁边偏偏,便是宋地,在殷王阏商时出现的宋地,第一代主人是殷王太庚的叔叔,殷王阏商的弟弟,宋公子晏。晋仇仍记着宋公仙风道骨的身姿,他长着殷地人冰冷的脸,却不同于殷王的威严,而是多了抹出尘,可惜早被自己用阴谋诡计害死了。
宋地要比晋地的叶周暖,殷烈看着脚下的地,“在宋邑落吗?还是挑个其他地方,我对宋邑更熟些。”,宋邑是宋地的中心。
“那便在宋邑落。”晋仇道。
殷烈笑了声,“宋地的人傻,你要是见了,不要跟我一起笑。”
“怎么个傻法?”晋仇对宋地实在是不熟,这六千年他不问与殷相关的事。六千年前,天下是殷王的,宋公身为殷王的叔叔,也没人敢妄加评论,自然连带着宋地都多了抹神秘。
殷烈笑地很怪,“看见远方那条河没?我上次来宋地,有人泡在河里,皮都快泡没了,还不离开。”
“河里灵气更旺吗?”晋仇问,有些修士为了更旺的灵气,的确愿意舍弃自己的身体。
“旺,当然旺。”殷烈摇头,“看我指尖这点光,它那河中的灵气比我指尖的都弱。”他手尖是片微茫,如不是晋仇现在好受了些,都未必能看清。
“哈哈,他也不是为这些灵气,就是某日他在河中捉鱼时,突然发觉河中灵气大盛,河流上方有修士流过时,不小心跌进河中,打碎了法器,倾泻出一些灵气来,而他在河中,正好受了这股气,法力精进了许多,觉得自己占了便宜,便一直在河中泡着。可这种机缘巧合的事怎么可能时时发生,他浪费的这些时间,用在修行上,早比现在强了。”
晋仇听着殷烈的话,殷烈声音很好听,虽不如殷王的,却也远胜世人。说起讥讽的话来也不让人反感,只觉他年龄太小,受过的磋磨太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