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到处都是褐色,夏秋的一抹红色于此很是醒目。“前辈。”夏秋有些晕厥,爬起身唤了一声。
独孤剑依旧在打铁,烧红了,狠狠敲打着,转手又放入了冷水中,“哗——”热铁入冷水的声音响个不停。
“前辈。”夏秋抱着霜雪上前,炽热的火风拂动他的发丝。
“我不帮人铸剑。”这一句,他已经跟无数到此的人说过了,任是对方给的条件有多么丰厚。
“我是夏秋。”
“不认识。”托关系?没门!
夏秋顿了顿,“您可能不认识我,但您一定认识我爹。”
独孤剑瞥了夏秋一眼,粗鲁地丢下了手中的打铁工具,“你爹是谁?”
“夏决明。”
“夏师兄?”独孤剑皱了皱眉,“你是他的儿子?”
“对。”手里的霜雪太过沉重,夏秋放了下来,拍了拍身上的沙子,“晚辈有件事情想拜托独孤师叔。”
日下,夏秋将事情原委一一告知,独孤剑端详着霜雪断剑,凝神许久。
夏秋急切地问道:“怎么样?还可以修复吗?”
独孤剑摸了摸下巴上的胡子,“修复很简单,只是这剑就与寻常剑无异了。”
“啊?”
“霜雪是我早年打造的,年代很久远了。你若非要修复此剑,只有一个办法。”他说。
“什么办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