俞访云轻叹口气,又怕严奚如担心,露出两颗兔牙,“没关系的,我自己都会处理好。”
严奚如只是看着他:“嗯,我知道。”
“你害得我嘴都咬破了。”这豆蔻眨眨眼,睫毛扫过严奚如的鼻梁,竟然主动凑上来舔他下巴。
“哪里咬破了,我尝尝。”严奚如用力亲他,把舌头伸进口中四处搅动,水声荡漾,全部动静都藏在电视声底下。如此行径,和偷情似的刺激又嚣张,俞访云也被吻得起了反应。
他嘴里还有一股桂花和米香,把人魂都勾上九重天。严奚如贴紧了他,白大褂包裹住两人,捏紧手指,将汗和水抹向一处,意思是,还想用别处尝尝他嘴里的滋味。
俞访云睁大了眼睛,惊恐他未免太猖狂。
可严奚如心想,最猖狂的明明是他。当着陆符丁的面就敢对自己眼波撩人,不安分的手往自己两腿之间乱划,千种万种撩拨他后又装无辜,那也怨不得自己当机立断将他就地正法。
电视上正放到步枪突突突地前进,噼里啪啦射了一片,外边却是弹壳都不敢落到地上。陆符丁正打瞌睡,没注意到这里正是花好月圆人团圆,粉蕊并蒂同心莲。
元宵佳节,俞访云汤圆才吃两三颗,芝麻,豆沙,桂花……都是甜的,但是别的味道尝了个饱。工作那点事也顾不上烦恼,什么都没力气想,只要在赖这个怀里就好。
角落里的亲密并不畅快,要时刻堤防病床上的老头和身后来往嘈杂的医生护士。
但严奚如此时才觉得,这是他生平第一次,圆圆满满地过了个元宵节。
第39章 一切早就环环相扣
医院里人多眼杂, 严奚如尝过一次甜头,便把这陆符丁的病房当成了唯一的宝地, 一趟接一趟地来。在门和门之间的死角对俞访云亲了又亲,摸了又摸。
陆符丁本来就怀疑严奚如这个探视的频率是在暗度陈仓,盯着两天,也终于发现一些花头。
等他再回来, 老头还沉着张脸在思索:这些事本不该他开口去管, 但为了俞明甫他也应多嘴问一句……可管了又如何,自己的儿子他都没管住。
严奚如给他添了杯茶,坦荡荡地招供了:“老头, 我喜欢你小徒弟, 我们好上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