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后,便见明木匆匆归来。

“将军,奴才刚才问过驿丞,说那房间住的是外放期满回京的渝州知州,此次回京是受陛下招回。”

孔冶闻言眉宇一凛,渝州是南方的荒城,与西北的藏南相隔千万里,即便那人说的正是藏南语也不大对。

“他祖上哪里人。”孔冶问道。

明木道:“那位知州应当也是渝州人,官员登住记录的册子上,他写的就是渝州。”

渝州人,那怎会说一口流利的异乡语,还是八竿子打不着的藏南。

倒也不是他太多机敏,要是没有那日玉葫僧人入琛德观的事儿,他倒也不会多想,只是前已有螳螂出现,他若目下这情状,实在未可知是不是黄雀。

他细细一思索道,看向明木一字一句道:“吩咐下去,队伍再修整一日,后日再出发。”

第25章 火起 将计就计如何?

自然传出再修整一日的消息, 孔冶便要装装样子,他几乎一整日都辗转在赈灾队伍与书桌案牍间,驿丞虽心有疑虑, 却未敢多言,诚惶诚恐的跟在孔冶身后待听吩咐。

他似陀螺一般忙的脚不沾地,静和也未停歇过,她的药理书还有些要添补的, 整整一日,她便在屋子里呆着, 直到日落西霞, 孔冶回了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