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似浑身上下每一滴血液都在沸腾,每一根神经都在叫嚣的想扑上去咬住阮云溪的腺体, 注入自己的信息素, 想彻彻底底的打开阮云溪紧锁的一切,将他完完全全变成自己的。
越想越癫狂, 越癫狂越渴望。
阮云溪没有意识到傅晟的异常,转眸看向了沈阳,若无其事的摊开了手:“沈阳,瑞士军刀。”
沈阳害怕的咧了咧嘴,扭捏的说道:“阮主席,我不打刀,哪来的架啊。”
阮云溪微微颔首, 还未说话,沈阳就双手奉上了瑞士军刀:“请阮主席高抬贵手,饶小弟一命。”
傅晟见阮云溪玩真的,后怕的咽了口唾沫,又转了转眸,嗤笑的伏在阮云溪的耳侧,以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:“阮主席,来真的啊?那我要你帮我切——”
“滚。”阮云溪翻了傅晟一眼,躲开了傅晟炽热的鼻息,起身将瑞士军刀扔给了李瑞:“没收上缴。”
“阮主席,你去哪啊?”傅晟拉住了阮云溪的手腕,阮云溪宛若触电一般的收回了手,怒目的看着他,又看了看全班,示意傅晟注意分寸。
傅晟耸了耸肩,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。
“洗手间。”阮云溪淡淡的扫过傅晟,走了出去。
傅晟看着阮云溪清隽的背影,直到他出了门才收回目光。转眸看向了自己的手机,61英寸的屏幕上有一张照片,发信人是楚野。
照片照得并不清楚,上面因模糊而拉长的红色霓虹像是一条条划开的伤痕,鲜血淋漓的染指着中间那位如雪般白净的少年,而他身前则站着两个满脸谄笑的男人。
傅晟一眼便看出来这背景是魔街,而站在中间的正是阮云溪。
照片下面还附着一行字:原来北外高高在上的阮主席也是一个的奴隶。
的奴隶…
傅晟握紧了手机,青筋暴起拓下一道道金属的冷意。
傅晟一直都没弄清楚阮云溪去魔街的真正目的到底是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