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题是没几道会的,做了半天也想不明白,便也不做了,傅晟转着笔看向了一旁的阮云溪。

阮云溪也在做题,脊背挺直线条绷直,规整清隽一如既往。傅晟将题册往阮云溪那推了推:“阮主席,有道题我不会做。”

“哪道?”阮云溪转眸看向了傅晟的练习册,和鬼画符似的字歪歪扭扭的爬在空白处,还只写了那么一点。

“试问,如果老婆不知为何生气了,让自己的老公远离他,老公该如何做?”

“不会做。”阮云溪收回了目光,继续做手里的题。

傅晟趴了过来,用胳膊肘碰了碰阮云溪的胳膊:“这世上还有阮主席不会的题呢?稀奇啊,阮主席你不会是不想告我吧!”

阮云溪头也没抬,干巴巴的说:“看看我给你的笔记,如果你再不好好学习,就等着傅爷爷抽你的筋扒你的皮吧。”

“扒就扒咯,反正也没人心疼。”

阮云溪点头:“那挺好,你死了也就不用做题了。”

“……”

两人正说着,后门畏畏缩缩的踱过来一个人影。

北外晚自习全靠自觉,去留随意。放到以前傅晟早跑出去野了,可现在阮云溪在哪他就在哪,恨不得寸步不离。

梦娇娇扭捏的走了过来,哆哆嗦嗦的将一封粉红色的信封递到了傅晟的面前。

傅晟睨了一眼,朝斜对过喊了一声:“成全,找你的。”

自从傅晟寸步不离阮云溪后,校霸团体就被逼的从了良。傅老大跟着阮主席,他们跟着傅老大。天天来的最早,走的最晚。

成全正烦闷的啃书本,听到傅晟这一声,扭过了头,待看清是梦娇娇后,瞬间将烦闷抛到了九霄云外,欢脱的跑了过来:“娇娇,你是来找我的?这个也是给我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