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云溪裹在被子里,而傅晟则睡在被子上, 紧紧的抱着他。
阮云溪闭上了眼。
他记得昨晚傅晟发现了他是oga, 他还发了情, 腺体肿胀爆裂,生不如死。傅晟禁锢着他要标记他,却又在最后的时候停手, 抱着他进了浴室。
后来…后来……
他依稀记得傅晟说除了标记, 还有一种办法可以缓解oga的发情热,然后空气中全是混着龙舌兰的血腥味, 很浓很浓…
阮云溪一瞬睁开了眼睛,看向了傅晟。
从嶙峋地脖颈、宽厚的肩膀,到线条凛冽的胳膊,最后是傅晟包着纱布的手。
纱布上的血已经凝固了,歪歪扭扭的绑在手上。
阮云溪静静的看着,心里泛着阵阵苦涩。
他从小就要强,凡事都靠自己, 未分化之前,他以为自己一定会成为一个alha,结果他却分化成了oga。
oga就oga,谁说oga就一定要依附于a而生。哪怕他知道自己是异类o后,他仍然很坚定自己能抵抗得住a的信息素,绝不会在任何一名a面前发情。
为此,他付出了很多。
将自己关在屋内抑制情潮,为了可以直面各种a的信息素,去毫无规则的地下拳场打野拳。无论何时都将自己封闭在壳子里,小心翼翼的隐藏着性征。
只为了不让任何人知道,不让家里人担心,不让在乎的人和他一样深陷炼狱。
可是,现在他还是暴露了。
并且还是在自己唯恐避之不及的傅晟面前。傅晟更是为了他用血替代信息素缓解他的发情热。
阮云溪不想依附任何一个人,也不想欠任何人。为了不让事情继续恶化,欠下更多的人情债,他只能即时止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