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达曦瞧了一眼阿西,心里的那股“砰砰跳”长得更加人高马大了。他胡乱将一整瓶白兰地搁到了阿西的脚边。
方达曦:“执月,是不是被你们学校的小姑娘伤着心了?”
阿西:“我们是男校,您给报的。”
陈二:“方爷也是,您当人人都是茅守慎呢?他老人家还好是没进我们家裹乱。要不然,我都不晓得该叫他嫂子还是姐夫!”
方达曦:“人守慎对你不错,你们家祖产不是他看着,早进我兜了!哎,陈二,你又踢我干嘛!”
象牙麻将在四人手里摸了三圈,陈二每给神女放炮,方达曦就吃他牌。脚趾头被陈二踩青了,他也没理。
陈二哼哼唧唧护起了短:“方爷,我们家念楠可每次都放你们家执月啊,她心善,您就无良?执月你凭良心,你说,是不是?”
阿西抬头来瞧方达曦,没瞧出陈二口中的“无良”,只能瞧出方达曦身上的“持家”。真是越瞧越欢喜!
阿西:“不是。”
陈二:“敢情!执月你什么时候瞎的?”
方达曦:“我们兄弟是来赚钱的,又不是来消遣的!哎!糊了!”
陈二:“是真不要脸了啊!方爷今天还指望从我们家炸过去多少钱?念楠兜里都没执月手上一块手表钱!”
方达曦:“那是你抠,别赖执月。再说一块手表才多少钱?执月一手套二三四五六七八块,我也买得起,我乐意!”
陈二:“不来了!不来了!”
方达曦:“沈小姐,看见没有?这就是陈小二的气度,我要是您,我肯定就不嫁了。可是呢,陈小二这怂除了牌品不好,其他是真挑不出毛病来。在外办事利落,跟我似的;遇事有担当,跟我似的;为人心放正,跟我似的;晓得疼人,跟我似的;人长得端正标致,也跟我似的。”
陈二:“老方,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