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页

费幼卿:“怎么没有道理!”

阿西:“就是没有道理。”

费幼卿:“小娘养的,你仗的谁的势?!”

阿西:“当然是仗我兄长的势。沪城方公府不是平京费家,我们兄友弟恭,从前我兄长不肯叫费副总理有的选,那如今我也不能给费副总理活路。费副总理要去哪儿?阳台么?费副总理以为要到平京了,要跳下去靠自己游上岸?那不成啊,费副总理不知道这船是我们方家的,我早叫人调船头啦,您把头伸出去看看,说不定能看见我们沪城的九道江桥。”

费幼卿像只走投无路的母鸡,头抵着舱壁,哭湿了裤子。

费幼卿:“你他妈痛快弄死我吧!”

阿西将手里的四只小玻璃瓶一只只地戳在桌上。

阿西:“费副总理,吗啡是这颜色,下辈子画画、唱歌、玩相公,也要多念书。”

两个男孩将阿西手里的四瓶吗啡,注进了费幼卿的静脉。

作者有话要说:

方小狼阿西初次露獠牙,这也不是他第一次走歧路了。

第8章 暖日青蝉伴

平京的警察找着费幼卿时,人已泡胀,尸首刚挪上担架,便就因五脏的腐败气体,炸了。只□□口还紧咬着他那把实则一直满膛的枪。

平京惨死了个政府的副总理,枉论费幼卿的亲哥、平京伪政府的大总统费幼臣是如何的好脾气,就是平京的百姓都放不过沪城申帮。以至申帮最近丢了不少与平京之间买卖,与来往人手。

方达曦还没醒迷,始作俑者阿西不愿他一睁眼瞧见的就是这些烂买卖。

趁茅清平来探病时忙了问了茅清平,平京受过费幼卿打压的青年官员中,有否有可用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