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小时候还对他那么好?!去哪里都不忘给他带吃食!”,说起这个,房疏还有气,那时候去他家里也是,不到半时就担忧那个哭包师弟,牛玉环见他爱弟心切,时常让他打包些吃食回去,似乎他生活了除了练武,师父,师弟再无其它,让房疏时常感觉自己与他有些距离。
“你怎么知道我对他好?我什么时候给他带吃食了?”,霍台令突然支手起身,立于房疏上方。
房疏暗道糊涂,忙说:“闻大人说的……百般念着你的好。”
见他疑虑未消,房疏又说:“你不觉着,曾大人是把闻玄青当姑娘养了,这父亲都偏爱掌上明珠,对闻大人关注多些,也是自然……”
“他那破性子倒是真像个女人……提他们扫兴!你不是有话对我说吗?不会爽昏了头……忘了吧?”
说罢,装作不经意蹭了他鼻尖,又将头放置在他肩头,动作亲昵如情人,房疏一时张口结舌。
“我们……”,话未说完,便又腰斩。
“好像只有在你这里才能如此惬意……”,说完,又朝他怀里拱。
房疏眼睫煽动,口张开却出不了声音。
“你刚刚要说什么?”,霍台令手指绕着他发梢,打着圈儿,拉到鼻尖轻嗅,然后放开,又拉起转圈,如此循环往复。
“你的新婚妻子呢?新婚燕尔……不更应该如胶似漆?”
霍台令坐起,又揽他入怀,他没有什么气力,也就任他去了,这次换他靠在霍台令肩头。
霍台令心情大好,语气里也带了笑意,“你吃醋了?看你刚刚自己晃荡地厉害,也不像身体有事儿,怎么就不来参加婚礼?”
“没……”
本来以为房疏又是一番激烈的否认,没想到这伶牙俐齿竟然支支吾吾说不出一个字来。
一股不知名状的喜悦席上心头,如丹田溢气,通席全身,连四肢都有些微微颤抖,他此时无暇顾及这不可名状的情绪,他只是迫切想知道答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