牛玉环惊讶,“你想去?!那娘也去凑凑热闹!”
“爹不会打我吧……”
“他敢!”
有这句话就行。
“这就是你说的朋友?”,牛玉环今儿身着玉色轻纱,淡妆轻抹,看上去就像房疏的姐姐。牛玉环对着霍台令上下打量了下,身高不过到房疏肩头,瘦瘦小小,偏偏还穿的极其正式,像个小探员。有些害怕地躲在房疏身侧。“长得怪伶俐嘞!”
“这是我娘。”,房疏看他怪不自在,给他相互介绍着。
霍台令有些紧张,逮了半截,就发声,“娘……”
牛玉环一听,笑面如花,“哎哟!怎么平白地多了个儿子?”
霍台令一窘,“不是……我……”
牛玉环:“怎么闷瓜儿子的朋友也是小闷瓜?”
“娘!别在外人面前乱说。”
“哎哟……娘这嘴,你还不知道。”
霍台令心里有些急,自己是闷着说不出话,可这漂亮哥哥一点不闷,自己反而被他牵着鼻子走,说话自然大方,口若悬河,滔滔不绝,不像自己,想说什么真是一句憋不出来。
“你还不给我介绍介绍你的小朋友?”
“他叫霍台令,是曾大人的徒弟,算是个小锦衣卫。”
“曾大人?前些时日你去巡抚司识得的?”,牛玉环瞧着小子心生喜欢,“小台令啊,你就唤我牛干娘吧。走吧,我们也应该进去了。”
方才,霍台令才洗了衣服,准备回房,路过大院时,暗夜里看得那大树下一个修长的白色身影,心里是又惊又喜,有些不敢确认,跑上前问:“你怎么来了?来寻我师父?他去江浙一带了,还要半个月才能回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