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闷棍货!哪里来的钱?”,房疏从娘哪里学的骂语总算有发挥的地方了。
“过年,师父给的压岁钱……”
“你这样我这心里,又记挂着事儿了!”
“什么事儿?”
“欠你一顿饭!”
“不用记着……”
“我就要记着!你给我找的不自在!”
“那……这可怎么办?”
房疏支着头,手指敲着桌面,真的认真思考起来,问:“你缺不缺什么物什?哥哥送你!但是别太贵喔……”
“不缺……谢谢哥哥带我出门吃食,我从来没有在外面吃过……”,霍台令试图宽慰他。
“你生辰是多久?”
“快十三岁了,四月初生人……具体什么时辰不知道,我娘也不知道……”
“那你娘真是……”,想说糊涂蛋,房疏住了口,“那也快了!仔细算,没几天了呢!”
“生辰又怎么样呢……还不是一样过吗?”
“总归有些不一样的吧!走吧,回你们府上……”
下午回去时,已经上午那群人又在院子里此时拳脚了,霍台令一看,慌了,“迟了!迟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