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台令睁眼看着给他擦拭上身的房疏,两人四目相接,房疏又别开眼专心地擦拭着。
“她们?”,霍台令一把抓住他的手,“手哪有你的巧?”
“她们听了可真该伤心了!”,房疏抽不会手,不轻不重地锤了锤他胸口,以示警告。
这警告,在霍台令眼里倒成了撒娇。
霍台令抓住他手向下探去,“不如好哥哥给我弄弄胞?”
“弄胞?”,随即大惊,房疏挣脱不得,这霍台令哪里像没有恢复气力,简直力大无穷,硬伶丁更有精神气,端得是驴大行货,对房疏冲击可不小。
霍台令凑他耳旁,说:“好哥哥,弟弟憋得久了,帮个忙……”
见房疏除了面红,却还是不动,“难不成哥哥要我学那些将士去找“尚寝局”的女子?”。
他们私下都开玩笑说后勤的那些女子就像六局一司的女人,又管饭又洗衣,还管晚上……
霍台令半开玩笑,说:“若非要选一个,我只觉得南金姬还不错……”
“再胡言乱语,我非给你掐断了不可!”,房疏说的凶狠,手上只微微使力,力道却刚好,霍台令喟叹一声。
房疏叹了口气,毕竟自己也解决了二十多年,男人那点升仙处还是知道个大概的,手法也还过得去,再加上霍台令是真的积多,不多时,房疏就听的头顶一阵闷哼,手上一阵黏腻,他安静的浇水洗手。
他又继续给他洗了头,心里越想越不得劲儿,说:“你知道你这叫什么吗?”
霍台令闷笑了两声,“什么?”
房疏见他还笑得出来,用手掐了他手臂,活像被占了便宜的媳妇儿。
“未能得与莺莺会,且把青郎来解馋!”
霍台令摇了摇头,甩了他一身水,“怎么能这样说,芝兰探花可比莺莺燕燕好太多了,生得是碧潭飘雪,手上是捻指柔情,可不止是解馋之物,你说……你是不是经常自己这样解决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