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疏收拾了妥当,期间还摔破了一个碗。
“这活还挺费神……”,房疏挽下袖口,准备回去休息了。
霍台令凑近他领口嗅了嗅,蹙眉,“多久不曾沐浴了?”
房疏牵起领口,自己没有闻到什么异味儿,料想是鼻子被这腌臜味儿熏习惯了,说:“好像是有好几天了……”,才说罢,又忙着撇清,“又忙,而且这里条件又苛刻,洗一次澡感觉能冻成冰棍!”
“一起洗一下吧。两个人也不冷……”
房疏回过神,“自己去洗吧,我去擦拭一下就行了!”
霍台令确实有些不一样,平时睡一个被窝都巴不得躲得远远的,现在还提了这种建议。
“好哥哥,一个人太冷了些,弟弟身上也确实有些不舒服,太久没有清洗了……”
好哥哥都喊出了口,谁说的不喜欢?!若不是他为他受了伤,现在都怀疑他是不是有个同胞兄弟,性情差异还是挺大的。
见房疏有些动摇,又说:“这力气都没有恢复好,又跌成重伤可如何是好?”
房疏也不再拒绝,再说下去倒显得自己扭捏。
房疏打了水来,在士兵们集体洗澡的帐中,此时半夜,大家都在呼呼大睡,也没有人来此。
以矮木凳代替木格,让霍台令坐在矮木凳上,一旁放个大木桶,装满了热水。
房疏一旁撩起袖子,高束头发,肩上搭了两块布巾,霍台令主动褪去全身衣物,一身肌肉在水气下闪着光泽,就安静的坐在凳上,看着房疏。
“还是小妾洗的舒服。”,霍台令闭着眼睛享受。
房疏听着觉得不是个意思,问:“你那些姬妾给你洗得不舒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