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疏见他还在‘奋笔疾书’,丝毫没有上床的意愿,有些赧然,问:“我……味儿重?”。
这男人太聒噪,刚刚静下的心,又烦乱起来。
“才知道味儿重?”
满屋子都是一股淡淡的檀香味儿,不知道他哪里来的味儿,洗了澡之后更大,熏得人脸红。
“从来没有人和我说过呢……”,房疏起身,“我去找玄青收留一晚吧……”
霍台令一听,马上回头看着房疏,低吼道:“那哭包自己的伤都没有好,你去挤他做什么?!”
“你怎么知道他没有好……”,记忆里霍台令从来没有问候过闻玄青伤情,更别说去看望了。
霍台令顿时结舍,“这……猜的!”
“喔……”,房疏抱着枕头,还是打算往外走。
“你还去?!”
房疏闹不明白他激动什么,说:“我不去找闻大人,我去找刘大人……”
一听,霍台令更急了,扯过房疏,说:“你不知道他癖好啊?!”
“他不是都吓萎了吗?有什么好怕的,况且他还没有丧心病狂想对我下手吧!”
此时,刘大刀在榻上,刚刚要睡着,突然打了个喷嚏,大恐:“阴盛阳衰,都打喷嚏了,不详!大不详!房疏这竖子,害惨吾矣!”
这个丧心病狂说得霍台令都有些心虚。
“你去吧……明儿,将士们就该传:霍大人被榨油尽灯枯,房大人夜半觅食刘头!”
车军里的将士都叫刘大刀为刘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