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出门就看着士兵们里三层外三层,可里面的人太高,太扎眼了,是霍台令!
大家都来瞻观在泗川大杀四方的银链弑神。
虽然中路军失败,但他的名气可传遍了朝鲜战场。
霍台令拨开人群,就看到了房疏,头发有些凌乱,青衫都没有系紧,看来自己打扰到他了。
霍台令冷着脸对看热闹的士兵说:“该做什么做什么去!别在这里围着!”
真有几分煞人,众人作鸟兽散。
房疏走上前,嘴角有一丝自己都不曾察觉的笑意。
他还没有开口说话,霍台令几乎贴身靠着自己,他的呼吸都拍打在了脸上,驱散了秋天的凉意。
陡然腰间一松,腰带被紧握在霍台令手上,房疏这话还没有问出口,就有些慌了神,不知道唱得哪出了。
他试图扯过腰带,霍台令早有准备,况且他气力又比房疏大许多,腰带纹丝不动,两人几乎贴在一起。
房疏脸都憋红了,“霍大人!这是做什么?!”
“复炎,你这腰带都不系好……就跑了出来。”,边说,霍台令就牵整好他松垮的外衫,再系了个蝴蝶扣。
“这……”,房疏才想起来自己要问的事情,“你怎么过来了?中路是什么情况?!”
霍台令收起了玩世不恭,脸色暗沉,问:“麻贵将军何处?”
房疏带他去临时射击场寻见了麻贵,射击是麻贵的一个不算业余的业余爱好。
他一见霍台令立马放下箭矢,眼里红丝斑驳,连两鬓雪丝都多了些,必定是这几日忧心战事,休息不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