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军向他敬了个标准的礼,随后一言不发的关上门走出去。
办公室现在只有乔榛一个人。
他站在中央,正前方,是一幅油画。
油画中,那个微胖的老年人,面带微笑将他的所有坚持击打得溃不成军。
覆巢之下,焉有完卵。
乔榛站在悬崖边上,底下是毁灭一切的炙热岩浆怦然四溅,随着时间流逝越来越高,有那么一刻,他觉得岩浆迸溅的星子碰到了他的脸,燃烧出血腥、挣扎与痛苦。
洛冰站在另一边上,身后是数以万计的普通人。
期冀、希望、与生命,随着他们恳求的目光犹如一束绿芽,在悬崖边上跳舞,逐渐靠近。
不知过了多久,年轻的、英俊的军人敬礼后离开办公室,回到了温暖、放松的家。
乔榛换了双拖鞋。
洛冰在厨房听见动静后,并未立即出来,可能过了两分钟,她端着调好的鸡蛋羹走出来,惊讶的发现沙发上的乔榛。
“为什么不去客厅坐着?马上就要吃饭了。”
乔榛抬起头温柔的冲她笑了笑,“我有点渴,你能帮我去倒杯水吗?”
洛冰回了一个笑,去端来了热水递过去。
乔榛没有马上喝,而是拉过她的手,贴在她小腹边,听着动静后问:“宝宝有没有折腾你?”
洛冰红着脸说刚才做饭时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