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榛从他精明、深刻的眼神中琢磨出一丝不同寻常,但很快的,他转了话题:“丧尸越来越近了。”
将军扣了扣桌子:“你什么看法?”
乔榛迟疑。
将军坐在旋转椅上,双手合十,面无表情,目光沉沉,连挺直的背脊都找不出失误,军人气质在他身上展现得淋漓尽致。
一个半路出家从军,一个在军队里摸爬打滚几十年。
毫无疑问,乔榛不是面前这位中将的对手。
气势、智慧、手段、勇气。
他想到的,对方也能想到,唯一能占据上风的是乔榛的能力。
冷冰冰的空气,像千万根绳索全力挤压着他的呼吸,连肺叶也开始肿胀,以至于乔榛恍惚间有点眼花迷茫了瞬间。
但很快的,他在短暂间闭了下眼睛,很快睁开,吸了口气后冷静下来。
乔榛明白他是什么意思。
“我不愿意。”他说,“谁都不敢保证我一定能在冲击压迫下活着,我半路从军也只是为了能够给自己老婆一份保障,如果连这一份需求都满足不了,除了幸存者基地,我还有其他选择的。”
他这句话一出,办公室的气氛凝滞几分,似乎连呼吸都开始静止不动,面前的将军不苟言笑,打量着他冷静、坚定的眼神,半响又温和的笑起来。
“虽说我暂时不明白你的依仗在哪,但是我希望你能明白一个道理。”
将军站起身上前去,将乔榛脖颈前那被不小心给撇进去的衣领放平,那甚至算得上是上级对下级的一种关爱亲切的意味,粗糙的手指都变得柔软。
“军人保家卫国,浴血疆场,这是我们的使命。”
“哒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