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睡着了?”
幸好,那人不但没有怀疑,还失了笑。笑音抑制在鼻腔中,却在夜色里泛滥了开来,“还咂嘴?”
行,陆寅柯是装的。
实锤了。
其实他早该看出来,毕竟上次他吐的时候可还没结巴。
但今天结巴了却没吐。
演得还挺像,不去当演员真是演艺界的损失。
真他妈操蛋。
他想干嘛?
确认杜彧是真睡着了,陆寅柯便不再像之前一样束手束脚。枕头终于沦陷,炙热的呼吸敲击在了双方的面颊上。
虚盖在腰间的绵软触感被紧实强健的臂膀取而代之,或许是怕惊醒了熟睡的人,还特意放轻了力道,带上一二分难以分辨的温柔。
“你竟然还敢到我家来,”似是认准了杜彧绝不会醒,他开始小声嘀咕,“明明都知道我对你心怀不轨。”
对不起,绝没有下次了。
“讨厌啊,我讨厌死你了,”他怪罪起来,“一个月都不联系我。”
你也没联系我。
“我因为你在澡堂里对我说的那几话可整整消沉了一个月,茶饭不思,连比赛都超常发挥,可惜是负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