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祝文乐的日子不用说,他怕是所有人中最惬意的人了,爹娘都是有能力的,他的俸禄不需要养别人,只要能养活自己就行。

再加上几个舅舅生怕外甥缺钱花,时不时就送银子过来,祝文乐留下一部分,又将剩下的记下来,等以后再给舅舅们,毕竟不拿的话,太生分了。

而且舅舅们说的清楚,因为他,郑家做生意时少了很多麻烦事。以前他们还要额外给胥吏一大笔银子,现在都不用了,既然如此这些钱当然要给外甥。

后来这账越来越乱,祝母忍不下去了,两边签了契书,每年就给赚到的半成。于是,祝文乐就更不缺钱了,不用养家糊口的他,是朝廷中最亮的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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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祝师弟,你真不用来送我。”孙纬看着穿着大红外袍的祝文乐,察觉到周围那些异样的眼神,只想逃回去。

“怎么能不送呢,这可是孙师兄第一次参加殿试,我一定要在外面好好等候才行。”

殿试时,按理官员是不能休沐的,不过祝文乐官职还不算大,出来也无妨。

祝文乐这几日,日日待在翰林院,提前将大部分事务处理完,特意请假出来一日,为的就是今日。

看着站在两边的两人,周清元好歹穿的正常,祝文乐现在就像一只开屏的孔雀,花枝招展到人不敢直视,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要去殿试呢。

“致远,这三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?让你的审美落到这种地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