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分家,学毒亦是将一些医理也学了。
不然只会毒,而不会解又是何道理。
那边郝慈悲还在碎碎念叨:“连这种毒药的药性是什么都不知,还想学毒?简直笑话!”
骆明诗充耳不闻,也不理那个老头在一边说着傲慢的话。自顾自的坐在树荫下乘凉,手中拿着一本毒经在看。
望春在一旁瞪大了眼看着这两人相斗气一般,有些手足无措。
原本以骆明诗的性格,若是让她认做老师的,绝对不会是这种态度来对待。
只能说明是真的有什么事情惹到她了。
饶是心中有气,骆明诗面上仍是面无表情。
尊师重道的道理她不是不懂,只是这个老头实在是太过分了。
第一次见面就给她下毒脸上手上全长满了红疹子。
直到现在已经三个时辰过去了,仍没有消退的迹象。
若单只是她也就算了,就连与她站得较近的望春和骆伯的脸上也都长满了红疹子。
这样的人性格乖张,随心所欲,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未免太自我了些,又如何能轻易忍受。
这会儿又听着他在一边说道:“连这种毒药
的药性是什么都不知,还想学毒?简直笑话!”
这是她第一次接触这本书,也是第一次接触毒经,之前又怎么能知道这些,这般挑刺未免也太明显了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