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昌歌虽不知主子为何如此,但仍是乖乖的应了。

男人这会儿终是不再说话,闭着眼睛似乎是在想着什么。而此刻他的脑中浮现的却是今日那女子被他他禁锢在怀,终是那血腥味再浓,他仍是能清晰的闻道那股淡淡的幽香,在他鼻尖萦绕不去。

见着此刻的主子这般狼狈又疲惫的样子,昌歌心中突然惊想出一个奇妙的想法。

自家主子今日起,心中许是也有个让他惦记

的人了。

然而另一边,骆明诗待段离走后,这才准备去就寝,还未走两步,便听见身后的望春说:“啊小姐,你今日光顾着给那个男人包扎自己却忘记穿戴月事布了吗?”

骆明诗心下有些疑惑,又有种奇怪的预感。

“你说什么?”

望春却是指着她的身后有些窘迫的,说道:“小姐你的月事染到外衣身上了。”

骆明诗闻言愣在原地久久不能动弹。

于是就在骆明诗突发奇想称自己是月事来了的这天,就真的迎来这这一生的成人时刻。

骆明诗心中有些恍惚,这是说胡话的惩罚吗?真是别出心裁。

然而在望春眼里却是这样的:小姐为了报复床上的那个男人,不惜牺牲自己的月事布也要用月事来羞辱他,还让他觉得耻辱又因伤势严重不能轻易拆开。

想罢还不进赞叹,真不愧是自家小姐,总是这般聪慧,想出来的主意都别出心裁。

如今骆明诗虽已经掌管了一部分产业,但目标远不在于此,然而每天都要做的同一件事便是看帐,练功,如今又多了一件学毒。

要熟记各种药材的属性以及药理,所谓医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