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宴替她掖好被子,便也平躺下去,室内顿时安静下来,只余窗外猎猎秋风作响。
沈谣被他闹的不困了,心里默默念着。“三、二……”
一字还没在心里默念出声,便觉察到腰间蹭过一条手臂,肌肉饱满,冰凉坚实。
随后顾宴抬手把被子蒙上,手向上环住她的肩膀,用温柔清浅的声音唤她:“谣谣,谣谣?”
沈谣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,顿时装作睡着,并不理他。果不其然,顾宴捧着他的脸开始吻着,深夜里的感观异常清晰,细细密密的吻如同羽毛簌簌扫过她的心头。
他的声音有些哑,亲昵的咬着她的耳朵:“谣谣,我知道你没睡。”
沈谣忍不住动了动身子,实在是太痒了。她憋不住笑了,推搡着他:“别闹,太晚了。”
“闹什么?怎么闹?”顾宴在她脸颊上呵气,修长的指节按着她的肩胛骨,似要按碎般,耳语道:“就一次,好不好?”
“不好。”
沈谣睁着眼眸,隔着月色,她瞧见这人不知何时连亵衣都褪去了,结实遒劲的胸膛泛着淡淡的光晕,线条流畅,貢张有力,带着原始的欲望。
顾宴捞过她的腰肢,居高临下的望着她,眼底有些红,却不掩情欲。
沈谣咬着唇再不敢出声,一双葡萄般的杏眸就那么泛着水光看着他,几分委屈几分哀怨。
可她却不知,在床上,男人对于这样的眼神更是没有抵抗力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