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氏白了他一眼,其意尽显。辉育忠尴尬的摸摸头,而后道:“既然这样,那我便只好按照黎黎的法子来试上一试了。”
武氏不语,作势要走。辉育忠拦下,再次向武氏确认道:“夫人,当真不考虑和好吗?”
动了动唇,武氏开口:“并非不可,只不过……”
“只不过如何?”听这话头,辉育忠便知道有希望,急忙问道。
“只不过且还需考验你一番。”丢下这句话,武氏径自走远,不顾辉育忠。
辉育忠琢磨着这意思后回神,武氏已不知所踪。转念想到武氏的话,辉育忠欣喜若狂,看来自己还是有比较大的机会的。
这件事告一段落后,辉育忠突然想到方才送行之时,未瞧见辉尚逸和祁真,而且自己好似已好久没见到两人。于是便招来两人院中做事的下人,询问了一二。
“回老爷,二少爷和祁少夫人前不久出门游玩了,已有数日未在府中了。”
“出门玩了?”辉育忠摸了摸他的下巴,自语道:“这二人倒是会挑时机。”
沉默良久,辉育忠不再有下文。下人见其不说话,壮起胆子打破安静,“老爷,小人还有杂事要做,便先行告辞了?”
辉育忠显然没想到下人竟敢这样对他说话,正欲发怒,又想到自己决心改变,于是摆摆手作罢。
“下去吧。”
“谢老爷。”
“诶,等等。”
想了想,辉育忠还是觉得不妥。虽然决定不再轻易发怒,但规矩还是要有的。因此,喊住要退下的下人,语气尽量平和道:“往后对待家中主子,不可再这般越矩。”
下人接受教诲,默默退下。
在马车内,随着离将军府越来越远,肖黎终于还是忍不住,再次痛哭流涕,不住地向辉尚逸表达自己对武氏的不舍,对将军府中交好的那些人的不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