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脸色阴沉,凌嬷嬷此时却疾步如风的赶忙奔至,她还没有发现二人的异样,这就自袖中抽出一封书信急急道:“趁着裴家与宫中的奴仆,这可是好不容易自宫里传来的消息。”
眼瞧着那摆在石桌上的书信,萧锦澜眼前一亮,转而这就回归往日那恬不知耻的模样道:“没有得到确切消息,咱们瞎猜也无用。”
孟玉臻知道他的意思,当即将书信自他手中夺过,俾睨的瞧着他一眼:“你没资格看!”
萧锦澜吃瘪,也知道自己刚刚的态度很是过分,当即轻声道:“对不起!”
“呵!”孟玉臻看都不看他,这就不急不缓的拆开信封。
而萧锦澜瞧着她明显还在生气,这就颔首低头,摆弄着他那已经穿着数日,细看之下满是灰尘的衣袖:“你也许还不知道,宫城的禁卫军一夜之间全部替换!整个都城看似依旧风平浪静,不过也就是暴风雨前的宁静。”
他一边说着,更似那做错事儿的孩童一般,这就可怜兮兮的看向孟玉臻,请求她的原谅。
孟玉臻根本就没有听他说什么,手中的书信令她惊诧的心跳加快。
看到最后,孟玉臻赶忙将书信递给他:“萧敬止已经搬入勤政殿!”
一听此言,萧锦澜当即接过书信端详,一边看一边道:“难怪宫城的守卫全部被替换,这一切都说的通了!”
说着,他急急起身:“不行,我今天一定要想办法入宫去见父皇。”
孟玉臻刚想阻拦,可是他已经点脚离开。孟玉臻有理由相信,萧锦澜一定还瞒着她什么!思前想后,瞧着那封信笺:“裴家如今可还在霁月轩?”
“每次都得用了晚膳才走,这会儿不在霁月轩,就在秋水亭那儿。”凌嬷嬷恭谨的应着。
这一点倒是让孟玉臻意外:“秋水亭?那里不是鲜少有人过去,他们去那里作甚?”
“自裴家几位公子第一次入府,裴氏说府里有女眷多有不便,便让人将秋水亭那儿单独围了起来。”凌嬷嬷说着明显还有话要说。
孟玉臻既然瞧出来了,便微微道:“还有何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