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能怪你!”皇后黯然摇头,无力的扶住他手袖之上,沉沉道:“你也是好心,想让阚家重复往日辉煌。阚家而今于无形之中已被皇帝砍去所有,而今不过还挂着一个名分,披着一张华丽的皮而已。”
萧敬止敛眉不做言语,良久这才道:“哎,父皇都这么一把年纪了,也不知是谁挑唆,竟揪着阚家不放。也不知何种办法才能解了阚家而今的困局!”
他一开始先让皇后来找皇帝讨恩赏,不过就是要他们夫妻反目。如今,他只需要稍稍暗示,想来皇后心中已经泛起了“杀意”。
可惜,皇后早就不是以往的皇后,自从萧国倚离世,对她的打击可想而知。
“阚家的困局?也许等到你父皇驾崩,我阚家才能有那一丝的希望。”说着,她死死的紧握萧敬止的手臂,而今只有他们母子二人往回走,这条长街上无有一个人。
萧敬止听着脚步一顿,皇后原是不明,却不由的看向萧敬止:“我阚家的机会!”
“母后,而今嫂嫂的身子重要……”
“若等着浅儿将孩子生下来,那才一切都晚了。”
萧敬止这就一副欲阻止的模样,可皇后这就重重的捏着他的手腕:“若你真是与我母子一心,就当明白这其间的道理。”
无奈之下萧敬止一叹,这就将脸转向一侧:“今日朝堂之上,父皇人命孟清泉领兵讨伐魏国!”
“这么说,你父皇身侧无人?”皇后听着眸色猛然一转,良久这才微微一笑:“当年我阚家能将其扶上去,而今也是该还果的时候。”
说到此处,萧敬止的眸色明显微微一眯,尽显冷色,可皇后却丝毫未曾注意。
待回到昭阳宫,陈义早早的等在门口,赶忙自萧敬止手中接过皇后。直到送走了萧敬止,陈义于殿中为皇后斟满了一杯茶水,这就小心翼翼道:“娘娘……”
刚刚开口,却不想这就有奴婢浑身是血的急急跑来:“不好了,皇后娘娘,不好了,秦王妃疯魔了!秦王妃疯魔了!”
一看那奴婢吓的三魂没了两魄,说此话的时候,整个人趴在那门栏处,颤抖言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