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母后可是为难?”萧敬止这就关怀吐口。
皇后听着微微道:“你也说了裴家于此事的关系重大,就怕他们会出幺蛾子!另外,不知道太后留没留后手,关于孟玉臻送回封郡圣旨之事,本宫总觉得万分蹊跷。”
萧敬止虽然心中很是想要争取辩驳,可是这一刻让他知道,不能再说了,再说必定会惹得皇后起疑。
思虑着,萧敬止当即抱拳道:“母后,儿臣认为此事不宜操之过急,倒不如先试探一番。”他恭敬的抱拳一礼,可在他低头的瞬间,满脸的阴毒之色。
帝后感情的分崩离析,与他可是万千助力呢!
走出昭阳宫的路上,正遇着神思不稳的阚浅,萧敬止对其早便没了以往的恭谦,瞧着她冷冷道:“嫂嫂,没了肚子里的肉,你还是什么?”
从未想过他如今竟对自己如此不敬,再瞧着他那冷厉诡谲的笑容,阚浅吓的赶忙护住自己的肚子,急急道:“你这般待我,信不信我告诉母后,我这身后都是人证!”
这话显然于萧敬止而言已经没了任何作用,只见他抱拳恭谦的微微一礼,可那脸上眸中皆是轻蔑,转而甩袖离开。
见此,阚浅这就急急朝着昭阳宫正殿而去,皇后想着萧敬止所言,后背不知何时已经被全然浸湿。
缓过神的她,这就欲起身唤过陈义,却不想阚浅撑着后腰怒然而来:“母后杀了萧敬止,必须杀了萧敬止!你知道他刚刚怎么对我的,显然是一副要了我与孩儿命的架势。”
陈义在一侧听着不由得深深拧眉,就听见皇后有气无力的轻声道:“浅儿,别闹了,你可知他如今对你与你腹中孩儿,乃至整个阚家思虑多少!”
“这么快就忘了你儿子怎么死的!”阚浅说着咬牙切齿,更是不忘朝着皇后心窝插刀:“你这般偏听偏信,真让人以为他才是你的亲生儿子。”
“啪!”皇后抬手给了她一耳光,当即对陈义道:“秦王妃而今胎位不稳,送去承昭殿好生养胎,无有本宫口谕不得出宫。”
这一切太过突然,阚浅一时间愣在当场满是无措:“母后,母后……”待她反应过来,早就有嬷嬷搀着她快速离开。
皇后听着她的叫嚷嘶吼,不由得轻抚太阳穴:“你看看,刚刚萧敬止在本宫面前是何种做派,你再看看她!”
“娘娘息怒!秦王妃也是为了娘娘考量,不过是怀着皇孙辛苦,言语上稍有不妥。”陈义说着为皇后斟茶一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