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后吓的就欲抽出,却不想他死死紧握急急道:“万民?母后,大哥死的时候万民在哪里?难道说,母后被念淑妃踩了一辈子还不够,如今还要看着自己的皇孙也低人一等?”
萧敬止的话令皇后久久不能平复,只见她脚步一阵虚浮,好在萧敬止扶住。
她无力的瞧着萧敬止:“你究竟都在谋划什么?”
母子二人说着相携来到一侧圆桌旁稍稍坐定,萧敬止这就为皇后斟茶一杯,清浅道:“萧锦澜不知得了什么高人的谋划,而今于朝野上下如鱼得水,加之手中更是握有三大营,当是侄儿最大力敌。”
皇后单手撑头稍稍揉着太阳穴,转而这才端起茶水微微一呡,顺了一口心口的浊气。
萧敬止瞧着下意识眸色微微一眯,转而这才黯然道:“原想着利用魏国国君对魏国国师的不满,以此与魏国结盟,目的,为的也是以此栽赃萧锦澜。到时候就以诸国间那不成文的规定,魏国兵马一旦冲入我国境内,父皇为了百姓民心,必定会将其祭旗。只要他一死,那萧应辰便不值一提。”
“可如今,魏国成了被动之势,你便不怕他将你说出去?你怎么可以做如此凶险之事!”皇后急急吐口。
可她的关怀,没有让萧敬止动容半分,在他心中只觉得皇后是担心连累到她与她的孙儿。
皇后思索着,却急急道:“你当初为何不将孟玉臻抓起来,哪怕杀了也好。”
“母后,你可知为何魏国国君与魏国国师有隔阂?那孟玉臻原本就是让魏国国师掳来,谁曾想他果真没有处理掉孟玉臻,却惹了而今这么大的麻烦。”
“你这话什么意思?”皇后忽然有些听不懂了。
萧敬止经过而今一事却瞧的越发清楚:“原先儿臣是不信,曾有密报,说那国师与我国某位高官有勾结。而今来看,怕不是那国师早就与孟相勾结,只是目地却依旧扑朔。”
即便他这般说了,皇后却深知一个隐患如今在她心头挥之不去。
“你说的这些不过是些猜测,而今当务之急,应是除掉那魏国国君!”皇后说着,这就轻轻一点萧敬止的手背。
弹指间他已经明了皇后的目的,她不过是担心此事会牵扯到她与她的孙儿,显然是要他用命换下那魏国国君。
也多亏了皇后此言,萧敬止此刻为了自保心生一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