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大哥怎么死的,你真当父皇心里一点都没有!何以忍着你们,也不过看着你的腹中的孩儿罢了。”萧敬止眸色陡然一冷。
阚浅从未瞧见过他这般模样,这就猛然拍案而起:“你再给我说一遍?信不信我一句话就能让你滚回去,当野种王爷!”
萧敬止听了这就转身离开,阚浅当即道:“你这是作甚?”
“去放了那贱婢,并将此事摆平。”萧敬止这就恭敬抱拳一礼。转而不容她回话,这就转身离开。
走到门口的时候正瞧见皇后带着宫婢而来。萧敬止这就红了眼眶对皇后重重一礼。
皇后瞧着赶忙虚扶一把:“这是怎么了?可是浅儿又欺负你了?”
想着阚浅近来的脾气,皇后也是好一声叹气:“近来,国倚的孩子,没少在她肚子里闹腾,夜里每每也睡不好,你且多担待着。”
一说到国倚二字,皇后总是不自觉的眸中含泪。萧敬止瞧着心头一冷,可脸上却挂着泪痕:“母后,孩儿都明白。这江山,这天下,是大哥的,将来也只会是大哥的孩儿的!”
皇后听着心里甚是舒服,这就帮着擦了擦他脸上的泪水:“你能这么想,就是最好的!”
也正是这句话,使得萧敬止心头更是坚定与迫切。他那隐藏在水色下的眸子,陡然一冷。
丝毫不觉的皇后,这就拉着他的手,轻声道:“你与浅儿谋划的,本宫都知晓。而今那小十二手臂实实的断了,你抽空也去瞧瞧。他那奴婢你也赶紧放了,莫要引来口舌是非。”
“看来,父皇还是更疼爱十二弟呢!”萧敬止这就将脸转向一侧,酸酸道。
皇后一听心中同样感慨:“他娘活着就得皇帝偏爱,这死了……算了,毕竟这是魏国国师打的,如今折腾的已经抬成了国事,听闻朱雀门外已有百姓跪地请愿。”
“怎会闹成而今这般地步?”
“可能真如你说的那般,那萧锦澜水深着呢!你我母子当早有防范,此番莫要让他借机反咬一口。”皇后说着,便细心的为他一理衣襟。
转而轻声道:“敬止至今还未迎娶正妃,过了这个关口,母后为你选妃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