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得了,且饶了你!”
说着,孟玉臻这就对其一招手:“你的那些软筋散,药效也该散了吧?”
“我下药,能让他这么快的散了?”萧锦澜刚摆上一脸的得意傲然,忽而就陪着笑脸:“郡主说,想他们什么时候醒,就让他们什么时候醒!”
“你说,他们醒了,是不是得寻仇?毕竟你放狗咬人家,无理在先,人家寻仇也是理所当然。可若是下手太重,还伤了我们皇十二子呢?”
萧锦澜听着猛然一愣:“这不是便宜了萧敬止?”
“可是你们洗脱了嫌疑,而借此,我们说不准还能敲魏国一笔。而那萧敬止更会狗急跳墙,还不得不将季芳放了!”
不知为何,萧锦澜忽然觉得眼前的女人真的好狠。
而孟玉臻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,轻轻的笑了起来!
日暮西沉,魏国国师将皇十二子手臂打断的消息,不应而走。此时的昭阳宫之中,气氛很是肃杀。
“晋王,你不是说萧锦澜要毒杀我腹中孩儿,与萧应辰合谋么?怎么?这人何时与魏国国师有过的摩擦,还闹成了而今这副模样?”阚浅瞧着自己越发高挺的肚子,满脸皆是傲然的得意道。
萧敬止最受不得别人这般对自己言语,可还是要忍着性子:“你是在怀疑我?”
“怎么敢!”这三个字可越说越像是,怀疑他。
只见阚浅这就轻抚着肚子,随意道:“将那萧应辰丢出去钓萧锦澜,结果这倒好,一会儿还得巴巴的将那半死的奴才放了,不然怎么解释?投毒的案子只能随便找人顶了,却不能在赖在他们身上。”
萧敬止温顺的听着,那藏在手下的双拳死死紧握:“如果不是我发现的早,你如今已经没了护身符,就是阚家也会随着一并泯灭!”
“真当我阚家是泥捏的?就是这几次的风雨,我阚家可有动摇半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