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嬷嬷拼命!那秋子在府外有个弟弟,一直养在亲戚家中,只需嬷嬷找人做了,如此我们也好向秋子伸出橄榄枝不是?”
孙嬷嬷一听已经明白她的意图,这就阴冷的笑了起来:“你这是要挑拨离间?”说着这就一拍渐红的手背:“放心好了,此番我当然做的滴水不漏,栽赃陷害什么的,我最拿手!”
送走了孙嬷嬷,渐红急急来到孟娴美的房中。“小姐,一切安排妥当!”
孟娴美听着冷冷的嗔之以鼻:“以子之矛攻子之盾,孟玉臻,我看你这次还怎么躲过去!”
渐红听着心下犹疑,思衬再三这才道:“今儿奴婢与那秋子接触过,原本的计划,怕不是好运作!”
对此孟娴美其实心中早有思量,这就轻飘飘道:“那就牺牲掉孙嬷嬷就是!”
渐红听着明知就在意料之中,可这心头中觉得有些不舒服,这就轻声应着,缓缓的退了出去。
孟府的书房之中,孟玉臻轻呡着香茗,一脸的轻慢不羁。而书案之后的孟辅成一脸的冷峻,父女二人就这般对峙良久。
“说,箬竹是不是被你栽赃?”孟辅成这就猛然一拍桌案!
孟玉臻丝毫不为所动,甚至脸上扬起了一丝不耐烦,转而放下手中的茶盏:“是我做的!如何?事儿是祖母不顾贵家身份大闹保育堂,继而箬竹被人捉奸在床,这一闹才知孟府已被人家搬空!”
说到最后,孟玉臻嘴角冷冷一勾:“整整十日父亲才想起来找我,怎么?是不是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?”
“你……”孟辅成猛然拍案,气恼的五官迅速集结。
“你现在想起来找我,十七年前怎么不见你细究?”孟玉臻毫不犹豫借着他的话头猛然拍案而起。
孟辅成听着头脑不住轰鸣,整个疼彻底瘫在座椅上不能动弹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找回心神的孟辅成,双眸中竟然闪烁晶莹的瞧着孟玉臻,无力的轻声道:“你无需给我下眼药,你这般做,不会有任何作用。”
“你做的就有用了?将我嫁去魏国,就是你的有用?”孟玉臻脸上沉冷似冰,就连话语更似冰锥一般直中孟辅成的心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