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二字,孟娴美咬牙切齿的狠狠说道。
话音刚落,只见孙嬷嬷这就与渐红相视一笑。渐红转而这就去搀扶孟娴美,一脸皆是讨好:“可不是,谁让她们惹谁不好,惹我们家小姐!”
“行了,别奉承了,我爹半夜找孟玉臻什么事儿,你们也不赶紧着人盯着去!”孟娴美这就傲然不耐的冷冷吐口。
孙嬷嬷听着这就一副哀怨的模样刚刚准备言语,渐红这就拉住她:“奴婢这就去瞧着,小姐早些休息!”
孟娴美见渐红这般懂事儿,微微点头,这就对孙嬷嬷道:“奴才不仅仅要听话,也得想着为主子分忧!”转而给了孙嬷嬷一记冷眼,这就转身回屋。
直到渐红与孙嬷嬷下楼来到门口,孙嬷嬷这才不忿道:“我不知道为主子分忧?想想去年此时咱们在府里什么光景?你再看看现在……”
“嬷嬷近来整日里照顾夫人,想来也没能好生歇着。不如你去歇歇!”
渐红的话音刚落,孙嬷嬷猛然握住的她的手腕:“你有法子了?”
而今正值深夜时分,即便如此,渐红还是压低声音在孙嬷嬷耳畔道:“咱们这跟前园圃有一负责打理的奴婢名叫秋子,是孟玉臻的人!”
孙嬷嬷听着心头一紧,这就死死的拉住她的手腕:“当真?”
“自然!还是心腹!”
与渐红的傲然得意相比,孙嬷嬷显然想的要多要慎重许多。
“她的人可不是多么好动的,不然咱们也不至于落得而今这般被动之地!”孙嬷嬷小心翼翼的说着。
黑夜可以掩饰一切罪恶,可渐红那眸色的诡谲就是黑夜也难以掩饰。
只见她这就黯然一叹,反握孙嬷嬷的手:“嬷嬷考虑的极是,而今当真有一个绝佳的关口,可……”
“卖什么关子,有什么直说就是,只要是为了夫人、小姐好,老身就是拼出这条命去又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