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着却也不忘同阚本宇求证:“我记得封后大典之时,是阚大人手捧此物于百官面前,说清来历,更是声泪俱下以此赠与皇后娘娘。”
“吕大人记的可真清楚!”阚本宇极尽咬牙切齿悠悠吐口。
吕长阁哈哈一笑,这就摆手道:“哪里哪里,我只记得当时国舅爷,那番慷慨激昂的言语似还回荡在我耳边。”
转而认真的模样道:“对了,国舅爷,当时你说的什么来着?”
“哼!”说着,阚本宇当即一甩衣袖。转而对秦晖道:“秦大人,不知道阚府你可曾派人前去查看?”
“恩?阚府怎么了?”秦晖显然一副不明的模样。
阚本宇一瞧着,猛然一股怒火:“昨夜歹人不单单在孟家、吕家作恶,那歹人不知哪里寻来的尸身,全然扔在我阚府后院。”
秦晖听了微微点头,须臾这才道:“文书,阚府出了此等大事,你怎能如此粗心大意!”
一侧的文书那个冤枉,这就拿出随身带着的案书:“大人明鉴,案件时录中,实在没有瞧见阚府案情。”
看着文书翻开的时录,秦晖接过便递给阚本宇:“国舅爷,这时录所载是一切出入府衙的情事,这上头确实没有记载任何与阚府相关之事。”
吕长阁听着眉色稍稍一转:“恩?将尸身丢入阚家?阚府并无人员伤亡?”
他满是疑惑的说着,转而就见阚本宇脸色极其难看,当即笑道:“这歹人可真是用心险恶,如我这般信任国舅爷,那是有人恶意栽赃。可若传出去,怕不是有人会说,是阚家杀人灭口!”
“我看就是你如此以为!”而今之势于他已无半分利处,吕家的态度很明显。而孟家……
思衬着阚本宇的眸子微微一眯,转而换做一副黯然的模样:“我阚家再不济,也有自己的府兵,昨夜怎能说无有人员伤亡,不过是府兵拼死护着。吕大人若是不信,大可以与京兆尹一道去我阚府一遭。”
孟辅成在一侧瞧着双方态势,这就上前打圆场:“一夜之间三府遇袭,这种时候可不是我们互相攻讦之际。”
京兆尹听了这就抱拳一礼:“不知孟相可愿一道前去,毕竟事关国舅爷,这也算得上国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