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锦澜这就去翻,新年伊始出入宫的记录很好查询。
他迅速的翻找,转而只见其上写着醒目的一行:祁王,正月初六酉时出宫。
“父皇,这不对,儿臣真的在酉时曾折返,当时儿臣出宫是因为看不惯孟玉臻,还曾故意在其再登车之时故意刺痛马身……”
“陛下,祁王那日来寻微臣,曾口口声声仇恨孟玉臻,要借由而今民间和离一事,痛击孟玉臻与孟家!”阚本宇这就重重叩首。
“阚本宇,你这老东西,看本王不杀了你……”萧锦澜这就恼怒的满脸通红额上青筋暴起,说着就朝阚本宇生扑。
好在这就有太监将其拉开。也就是这时,阚家族谱关于阚本宇这一脉的册子被送入皇帝脸前。
“老五!休得胡闹!”皇帝龙威震慑,使得祁王不得跪地瞪着阚本宇。
皇帝也借此核对手中的玉佩,转而便将秦王妃的玉佩,覆盖在族谱的留底玉佩花样上,可以说是纹丝不差。
转而又将萧锦澜给的玉佩印了上去,明显那个阚字,比留底上要小了一圈。
“拿给祁王好生瞧瞧!”皇帝气恼的一拍桌案,这就对杜毅使了记眼色。杜毅赶忙拿着那金色龙纹托盘将这一应物品放置托盘之内,这便恭敬的呈给萧锦澜。
瞧着那两块玉佩上用一黑一红做有标记,杜毅还不忘解释道:“画有红线的是王爷所呈,黑线的是秦王妃所呈。”
萧锦澜毫不犹豫先拿自己的去比对,这一下便发现自己的明显比留底里的阚字小上一圈。
猛的萧锦澜脸色煞白,颤抖的拿着阚浅的那块玉佩印了上去,只一眼。
萧锦澜猛然眸子模糊,这就急急对皇帝道:“父皇,不是儿臣!父皇……”说着,萧锦澜猛然重重叩首。
而今大势在自己这一方,阚本宇心中得意,脸上却做哀伤状:“那日已然夜深,祁王又是威胁又是恐吓,微臣原是要推脱,可祁王却要看着微臣对漕运下令,当时正好有出城的船队,微臣也是为了保住皇嗣不得已而为之!”
说着泪流满面,转而这就慢慢叩首哽咽:“千错万错,错于臣身。千罪万罪,罪于臣身。臣其本意是保住皇家血脉,而今这番局面亦非臣之所愿……恳请陛下重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