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听了这就看向萧锦澜。
“父皇,儿臣没有,儿臣怎会害大哥骨肉!”萧锦澜这就颓然跪地,满脸皆是被冤枉的绝望。
皇帝转而又看向阚本宇,这就冷冷道:“着人宣秦王妃觐见!”
萧锦澜一听,这就急急道:“对,儿臣去各宫皆有记事,父皇大可以调出记事簿,那日与孟玉臻对质之后,儿臣出了宫城又折返入宫!”
“准了!”
皇帝刚刚吐口,萧锦澜便一脸的喜气,这就挑衅桀骜的瞧着阚本宇。
阚本宇依旧是那副老实本分的模样,这就跪地叩首道:“陛下,秦王妃至今忧思秦王,以至于胎像不稳,恳请陛下莫要将今日之事传入她耳。”
“你想如何?”皇帝冷冷吐口。
“只是要核对玉佩,加之阚家族人的玉佩皆不相同,族谱之上皆有对照。加之祁王也说他入宫有记事簿做证,可直接将物证取来。”说着他便重重叩首。
皇帝听了微微思量,这就轻轻点头:“朕准了!杜毅,你去将这些取来。皇后那边就莫要提今日之事了!”
“是!”杜毅听后这就退了出去。
萧锦澜一双眼睛都要瞪了出去,可阚本宇,原本诚惶诚恐慢慢的便稳住身形。
不多时,阚浅的玉佩与行记录便送至皇帝案前。瞧着那两枚玉佩,乍一看是没有任何区别,不过就是那个阚字细看之下,阚浅刚刚送来的很是圆润雕刻精良,而萧锦澜呈上的这枚便稍显瘦弱单薄。
再看行记录,皇帝很是恼怒的瞧了一眼萧锦澜。
“孽障,你自己看!”皇帝这就一脸的怒气,将行记录砸在萧锦澜的心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