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氏一听赶忙急急迎上前去:“在府里不是说了,明儿再去各庄子盘来钱款,还有各家商铺的底子也得重新算……”
都走的远远的,孟玉臻依旧能听见二人吵闹。正巧此时凌嬷嬷过来迎,孟玉臻便问道:“箬竹将孟家的钱财全要来了?”
“何止,今儿在裴家闹了一天,还就在裴府门前闹,而今满京城谁还不知道裴家侵吞孟家钱财。”凌嬷嬷说着,手中拿着厚厚的狐裘,披在孟玉臻身上。
因着狂风骤起,孟玉臻一搂狐裘,轻笑道:“真是没有想到,箬竹还有这么大的用处。”
“可不是,主要还是仗着她的肚子!”凌嬷嬷说着笑容渐收,这就左右瞧着小心道:“桂氏的肚子怕是瞒不住了!”
“怎么漏的?”
“昨儿夜里,箬竹挨个院子搜东西,怕不是令裴氏起了疑。”
孟玉臻听了微微思衬,转而轻声道:“该做的我都做了,剩下的便看她的造化了。”
夜色深沉,各处躁动不安,萧敬止接了底下递上来的消息,便来秘密求见燕云机。
“晋王,这般深夜造访,不会又是申洲一事?”而今燕云机的态度显然大不如前,萧敬止即便敏锐的察觉他的桀骜,却也还是恭敬一礼:“燕将军,牢里的肖戟留不得!”
“而今他被秘密关押,谁知道他被关去了何处。”说着一摆手:“王爷放心,虽然没能截杀孟清泉,但是我敢保证,他们决计没有办法入京。”
“不知道燕将军,将自申洲入京报信的信兵,都如何处置?。”萧敬止明显有自己的算计,微微吐口。
燕云机不假思索道:“还能如何,都杀了!难不成还要留人证不成?”
正是这句话,令萧敬止眉眼闪现凶光,转而笑说道:“如此甚好,就是不知道将军处理的可妥当?若,不然,本王倒是愿助将军一臂之力。”
“不用不用,商州境内什么不多,就密林最多,处理几个信兵还不是随手的事儿。”说着燕云机却也不忘道:“听怀玉说,你如今有意迎娶怀玉?”
正在这时,萧敬止竟一个走神,一时间没有听到,这就下意识抬头:“恩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