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阚家漕运可以提供方便!”阚浅说着便来到萧锦澜脸前:“凡因和离一事入京者,可以搭乘漕运官船入京,无需任何手续,一应费用我阚家全包。”
说着她便急急一礼:“掀起此事,还需王爷带头,不知王爷可愿效劳。”
萧锦澜理了理自己绛紫色绣着回纹的衣袖,略作为难道:“而今晋王的府邸都比我的大,我那一院子侍妾几个人睡一屋……”
“王爷只管做,一应有我阚家为王爷解忧!”阚浅这就满是讨好,将自己的玉牌双手奉上。
看着她诚恳的模样,萧锦澜思虑再三,当即一把拿过玉牌:“若出了什么事儿,可不能拉我下水!”
“这是自然!我阚家漕运将人带入都城,怎么能怪罪祁王。”阚浅自是笑的熨帖。
萧锦澜看看手中的玉佩,这就道:“拿着它就行了?”
“这是我贴身之物,我爹一看便知,并会极力配合王爷。”
萧锦澜心中隐隐揣度,看看玉佩又看看她,转而将玉佩收入袖中,这就抱拳离开。走廊之下,寒风猛然呼啸而起。
飞奴扶着阚浅,不由得轻声问道:“王妃,若真出了什么事儿,可如何是好?”
“这不是有祁王在前面挡着,我阚家是被祁王胁迫。”阚浅说着,眸子满是阴毒,转而一捋自己那纤长蔻丹的指甲:“事儿是他做的,又没有我阚家什么证据,他不担着谁担着?”
“王妃不是将玉佩给了祁王?”
“那玉佩是假的,虽然也能证明身份,但是我爹一看就知道什么意思。”阚浅说着,看了看蒙上黑纱的天色,这就转身进入殿中。
夜幕慢慢渲染天际,孟玉臻的马车刚刚在孟府门口停稳,就瞧着一抬抬的东西,往孟府搬。
见着站在门口,顶着寒风亲自核对的箬竹,孟玉臻微微一笑,不过稍稍点头便进入府中。
正巧见着自府内出来的裴氏,就听见箬竹叫嚷道:“裴家怎么回事儿?这与账面上还差一半,糊弄我是不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