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听不见脚步声,阚浅恼怒的拧着衣袖,似要将自己的嫁衣撕碎一般。只见她冷冷咬牙:“飞奴!”
前堂,萧锦澜不住的扶着头拧眉,而今他一闭眸便是逃离申洲的凶险。越想,他便头疼的仿若针扎。
饥寒交迫这些时日,又赶着严冬,自是会落下毛病,使得他而今强忍着难捱看了一眼锦盒。
当听见脚步声,只见他这便回归平常那副纨绔的模样,由章 野扶着起身。
“大哥,这么大的喜事,竟也不知会我。”他自是笑的如同无事人一般。可萧国倚刚步入正堂,左右瞧着萧锦澜竟一时认不出他。
满是惊恐的睁大双眸:“锦澜?真的是锦澜!你怎么成了这副模样?”
自萧国倚进入正堂,萧锦澜清楚的捕捉到他的黯然,也不过是瞧见他以后眼中有了些许神采。
“大哥,我……”萧锦澜正欲吐口,只见堂外站着一身正红色广袖曳地嫁衣的阚浅。
“祁王来了!”阚浅此时毅然已经是一副女主人的模样,这便盈盈而来。
萧锦澜赶忙一礼:“嫂嫂!”
“祁王不是去了地方巡视,这又是如何入京?怎的成了这副模样?”她自是笑的稳妥,可这话问的却大有玄机。
萧锦澜听了只是微微笑,当即接过章 野手中捧着的锦盒:“大哥,这是我为你准备的贺礼!”说着,不忘一脸莫测,轻轻拍着锦盒:“这可是你日思夜想的宝贝!”
阚浅此时不露声色的欲接过锦盒,萧锦澜却借势一躲:“你是我皇兄么?”说着,便递入萧国倚手中:“回去就赶紧瞧瞧,也不枉费我这一片心意!”
说着,他便瞧了一眼阚浅,微微一笑:“走了!”
明明他们兄弟二人有那么多话要说,而今全让阚浅打断,萧国倚心中虽然有,但是却也觉得自己对不起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