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本正是杜毅刚刚不露声色放上去的!
只听得阚本宇一脸不忿高声道:“陛下,刚刚微臣才听得小女回禀,竟有人毒害皇后!”他说着便一脸的怒气:“若此事为真,怕不是有些人巴不得微臣不上朝,他好能再回来!”
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皇帝正瞧着折子,当即冷冷抬眸。
阚本宇愤恼的这就将脸转向一侧:“浅儿你来说!”
阚浅这就泪眼盈盈,可怜兮兮的瞧着皇帝。皇帝一瞧这就道:“即是后宫的事儿,便是家事儿,说!”
得了话,阚浅这才一擦脸上的泪水,委屈道:“今儿一早小女肩上伤口撕裂,幸得大皇子垂怜便抱着小女入宫就诊。原都好好的,可不多时,昭阳宫便来了一眼生的奴婢,说是皇十二子送皇后娘娘的补汤。”
说着,声音哽咽的不行,这就哭了一阵才继续道:“皇后娘娘菩萨的心肠,哪里会怀疑有他,可这不过刚喝过补汤便不省人事!”
“不是说皇后重病?”皇帝冷冷道。
阚浅听了猛然叩首:“何时报过重病,一早便着人去请太医,一直无人来昭阳宫。也不知怎的了,孟玉臻带着太后来了,先是擅自做主清了皇后娘娘的宫里人,这才着太医来诊治,说什么皇后娘娘是旧疾!”
转而猛然抬手起誓:“小女可以发誓证明所言非虚。”
见她哭的厉害,皇帝冷冷道:“皇后让你来说的?”
“姑母原是不让小女说的,可姑母着实太委屈!那孟玉臻更是猖狂,仗着太后便将皇后宫里的人说撤了便撤了。有几个皇后娘娘用着顺心的,想要再寻来,才知道都被她赐死了!”
说着小声嘀咕道:“真不知道这后宫听谁的!”
“嗯,知道了!”皇帝忽而没了原先的激动,很是平静的冷冷吐口。
阚浅听了忍不住与自己的父亲一个对视,转而不露声色的瞧了一眼裴汉章 。这一幕刚巧被杜毅捕捉,只见他眸色微微一眯。
皇帝当即收起折子,瞧着封皮上空无一字,这就冷冷道:“此事关乎孟相,加之他又白发人送黑发人,待其长子入京再做定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