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!”孟璋国与阚本宇几乎是异口同声。
皇帝听了当即挥手:“罢了罢了,都赶紧回去吧!”见他们还要说,皇帝猛然一个厉眸,二人当即禁声。
直到他们不甘的离开,皇帝猛摔手中的折子。
杜毅赶忙来到案下,这便跪地俯首。
“好你个奴才,朕这里你也敢动手脚了!”皇帝怒目而视,显然怒不可遏。
杜毅听了便悠悠道:“奴婢担忧陛下血脉被人残害,这才不得已求了郡主!一切的原罪都是奴婢,奴婢甘愿伏诛,只求……”
说着他便开始带着哭腔:“陛下息怒!皇十二子经年累月的病着,受不得牢狱之灾!”
“你只求皇十二子?”皇帝明显是在试探。
“奴婢是陛下的奴婢,凡事自然要为主子着想,奴婢实在不忍瞧着陛下血脉再……”他说着便泣不成声。
而皇帝却瞧着笑了起来:“你呀!整日里就会自作聪明,你以为你找孟玉臻朕会不知道?”说着便笑的爽朗,放松的往后一躺。
“起来吧!”
杜毅赶忙起身,这就来到一侧为皇帝换上一杯温热的茶水。
见他忙活完,脸上还是泪水,皇帝轻声道:“你怎么看?”
“嗯?”杜毅一副反应不过来的模样瞧着皇帝,见皇帝睁眸,这便赶忙道:“奴婢也想为陛下分忧,可奴婢这总是越帮越乱!”
他的委屈与无奈不似有假,皇帝瞧着又是一笑:“你这老奴,朕是说今日之事!关于孟玉臻!”
杜毅并没有当即回答,而是沉思良久,眼瞧着皇帝起身都要放弃他会回答的时候,他才轻声道:“奴婢觉着可怜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