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杂种 西桥 901 字 2022-10-20

说实话那还是我第一次做小汽车,我他妈当时甚至还有一点点小兴奋。

晃晃悠悠迷迷糊糊,还没等我坐过瘾,车就停了。

我被扔进了一个黑洞洞的小房间,房间里还有几个跟我差不多大的孩子。

每天都有人送吃的,说起来比我妈死了之后的那些日子吃得还要饱一些。

有一天晚上,我睡得正香,门外又扔进来一个新的娃娃。

他一进门就哭,哭得哇哇哇哇的,吵得我睡不好觉,我便踹了他一脚。

可他还是哭,一边哭还一边说,这些人要把我们卖了。卖给一些坏人,他们会让我们吞刀片,还会把我们的手脚都砍了。

这他娘的,我突然就有些怕了。那得多疼啊,那不得疼死啊。

于是乎当这波人终于把我带出房间要再一次塞进车里的时候,我转头就来了句,“我要上茅房,昨天吃的饭馊了,我窜稀!”

他们当然不同意,硬要把我拽上车,然后我就当着他们的面特实在地尿了满满一裤裆!

金黄的液体顺着我的裤腿在车厢里流了一大片,我还没忘再补一句,“马上了啊,就来了啊,我可真再忍不住了啊!”

“我草!”

一个大汉拽着我的衣领一脚就把我从车里踹了出去,叫我滚去墙边赶紧解决。

我麻溜儿听话地滚了到墙边,转个弯瞅见棵树蹭地一下就爬了上去,两三步之后,一脚起飞越过墙头就翻了出去。

要说这门绝技还得感谢我那后爹,要不是他天天喝醉了把我往死里打,我也不能小小年纪便练就了这一身窜天猴的好本事。

出了院子,才发现外面是个挺热闹的县城,夜市小摊儿挂着一排排的彩灯,真好看啊,照得比白天还亮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