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路到了一楼的阶梯教室,沈妄背后的衣服已经湿了个彻底,水珠不断往下滴,空气潮湿而黏腻。体检的地方就在面前的阶梯教室里,里面充斥着打针的哀嚎。
“真的……”体委谭文曜挎着一张脸,胳膊仿佛残疾了,“我也不知道为啥,他能这么酸疼酸疼的。”
“那护士太凶了。”一旁居然还站了个许久未见的杜巷,“跟杀猪似的。”
“哎,校霸你咋在这?你们班不是已经体检完了吗?”
“这节体育课,我逃课,来看热闹,不行啊?”
“……”
杜巷转而又把视线投向迟应:“你打过了?”
迟应叼着一颗棒棒糖:“是啊,没让你看到热闹,真可惜。”
“……”杜巷噎了噎,转而又看到了迟应身后的沈妄,“哎?这你同桌?那个他们说的新来的帅比?”
“嗯。”
杜巷摩拳擦掌:“既然是新来的,是不是得给点……”
“他能把你头拧下来。”
“……”
“哎,不至于。”沈妄脱下湿漉漉的校服外套,“这么残忍的事我还是很少做的。”
迟应掏出纸巾,拍到沈妄那张帅脸上:“擦擦,别感冒了。”
“没事,我很少生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