巫闲淡淡的看了他一眼,反问道:“你觉得是什么意思?你总是能以醉酒断片敷衍过去,那又能知晓个什么?”
刑律:“……”
刑律这时听的心里竟是觉得有些侥幸,反正在昨日自己与他该做的不该做的统统都做完了,现在得知原来在三百年前就已经有了夫妻之实,反而不那么惊讶了,甚至是还有些窃窃自喜,可能这就叫做命中注定吧!
“当年你父皇母后已经知晓了我们之间的事,而那时他们就只剩下你一个皇子,要是还放任你与我一起,那巫家可就算是绝后了,所以他们便给了我压力。”
“君要臣死,臣不得不死,如今过了这么久也没有什么好说的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巫闲完全被震住了,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背后竟然还有这么一个原因,这么说来,那他倒是还让刑律受委屈了。
可是随后想想又觉得不对,巫闲眉头紧皱着,“到底是什么时候?如果父皇母后真的在暗处给你施压,为何我一点儿风声都没听见?”
刑律苦笑道:“就在你跟我表明心意的那天,你是大周唯一的皇族血脉,要是在你这断了,那大周就真的亡了,你父皇母后宠你宠的紧,主要是怕你知道之后一时冲动,会做出什么后悔的事情。”
原来是这样,巫闲心中愈发悲凉,他看着刑律深深的吸了一口气,暗哑着声道:“所以你明知道出征会死,还是去了,所以走之前才跟我那些话?”
刑律脸色微红,这些往事他是真的不想说的,奈何巫闲逼的实在紧。
时隔三百年,刑律好不容易才遇上他,现在一切都过去了,已经完全没有任何的后顾之忧,所以对他的心思也就不再藏着掖着了。
“是不是父皇母后跟你保证,要是你能击败敌军,便同意我们俩在一起,是不是?”巫闲只觉得周身突然冰寒刺骨,眼下当真是喜忧参半。
刑律没有回答,只是伸手捏了捏他的脸,轻声道:“别想太多,一切都过去了。”
巫闲呡了下唇,忽然感觉十分迷茫,在心里不断问自己这三百年来自己到底在恨什么?
虽然他没正面说,但巫闲已经从他的眼睛里看懂了一切。
“你以为我会心疼你吗?这是你活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