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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见这话,巫闲忽然冲他冷冷的笑了几声,“就算你现在不说,往后我也总有办法知晓,你当真以为瞒得过我?”

刑律显然不信,哼道:“当年那些人早就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,你要如何得知?”

“都过去三百年了,你还提这些做什么!”

话虽是这么说,但巫闲就是想知道。

殊不知,刑律越是这样,在巫闲看来就愈发的存有猫腻。

“你不知道出征前夜发生了什么,我可是深刻记得的,你当时如此负我,现如今我还不能问了?”

刑律听的眉头一皱,“你在说什么胡话,我们那时候可还是清清白白的,能发生什么事情?”

他醉酒断片了,巫闲不想与他计较,只是应该让自己知道的,就必须要知晓!

“在你出征前夜我们已不再清白,出征前你曾与我说过,待你归来我们便在一起,那时你没能回来,从那之后我便一直都在记恨你,但方才从你话中得知昔日之事必有蹊跷,所以绝对就不能算了!”

“刑律,你可知道我们之间错过了多少年?”

“你要是想我们以后还能好好的,就不要再欺瞒我。”

刑律:“……”

他忽然不知道应该要说些什么才好,手足无措的看了他半晌,最终十分无奈的叹了一声气。

即使过去这么久,现在说起这个,刑律还是十分不好意思,明明自己跟他都是男人,却总是被情爱之事牵绊,要不是看巫闲现在是认真的,刑律是无论如何都不想开这口的。

在心里思量再三,决定了措辞。

“你说我们在那之前就已不再清白,到底是什么意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