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日不仅没有睡前吻,下午因为自己心情不好,说不定还惹她生气了。
齐棪知道自己这两天浮躁。
江州来跟封浅浅的事虽不算大事,到底是个变故,引得他无端担忧起以后。
而阮间这孙子,如今频繁出现,也跟前世不大相同。最要紧的是,他对翊安的心思比前世重,几乎明晃晃地挑衅。
从宫中回来后,他跟翊安虽说每日能见,却失去在宫里时做夫妻的滋味。
三件事一掺,齐棪不免心里烦。
今夜若不与她说几句话,他哪还能睡得着,睡下想必也是噩梦连连。
她今世是他的良药。
两刻钟后,齐棪打扮地比成亲那晚还雅致,顶着一头星子,进了翊安院里。
豫西嬷嬷见驸马这个时辰跑来,忙问他可是出了什么大事。
齐棪理直气壮地说:“我来借宿。”
“啊?哦。”
豫西嬷嬷到底见多识广,只懵了一瞬,便麻利地给他让了条道,并一脚绊住想跟进去的挽骊。
“公主会生气。”挽骊皱眉道。
豫西嬷嬷用“年轻人果然不行”的眼神看她,“这都什么时辰了,你当公主为什么不让熄灯?”
“懂了。”挽骊默默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