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宜珩无语地看她一眼:“十二月了,玫瑰都凋谢完了。”
阿比盖尔又撕掉一页,接着问她:“蓝桥呢?”
谢宜珩思索片刻,再次反驳,说:“公众场合求婚不太好吧…?”
一页页相继被撕掉,一本旅游指南只剩下一张封面,画的是大气磅礴的白金汉宫。阿比盖尔点点头,觉得此话有理,睨她一眼:“白金汉宫?”
谢宜珩用力摇晃她:“你醒醒。”
阿比盖尔不认输:“这么大的一个伦敦,还找不出求婚的地方了?”
“还真找不出。”谢宜珩同情地拍拍她脑袋,一把抽走妖言惑众的旅游指南:“睡吧,真不是来求婚的。”
阿比盖尔看着天花板发了一会儿呆,很没出息地又睡着了。谢宜珩替她拉上窗帘,轻手轻脚地走出去,带上大门。电梯“叮”的一声停下,电梯门向两侧打开,她走出去,看见路边一辆黑色的车。
谢宜珩轻车熟路地拉开车门坐进去,转过头,问他:“要去哪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