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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比盖尔还真的叫上了,怕自己死了还不够,非要连带一个,甚至开始叫它“谢小二”。

从小就是独生子女的谢宜珩突然多了个狗弟弟,吓得连控制指令都打错了,拿起姜翡留下的激光剑就要和阿比盖尔打架。

她这个圣诞过得轻松自在,比上学时候的寒暑假还要悠闲。前辈莱斯利玩得比她还开心,推特上发了不少意大利的风景美照。报应来得很快,亨利发现流水线的日志汇报堆成了山,而两位负责人最近一次处理异常还是在十几天之前。

于是周五早晨谢宜珩和莱斯利被请来了亨利的办公室喝茶,两个人一起老老实实地低着头挨骂。

老教授拄着拐杖,指着通红一片的屏幕问他们:“你们怎么连日志汇报都不看,这么多标红的段落都没看到吗?”

莱斯利眨眨眼睛,理直气壮地说:“对啊,我都没看,怎么会知道有这么多报错标红?”

亨利捂着心口,只觉得自己的心脏支架安得少了:“你这是什么工作态度?”

莱斯利举手投降:“我之前一直在调整匹配滤波的模拟方案,没时间管这个。况且我是斯坦福的教职工,你对我态度好点,不然我就投诉你。”

亨利气得脸都绿了,干脆把这两个人赶去爱德华的办公室浸猪笼。

爱德华看着两个工作消极份子,难得和颜悦色了一回,敲敲桌子,问她:“你们的数据精度是怎么回事?”

谢宜珩老实地摇摇头,说:“防震系统更新之后,很多控制设备接收到的噪声信号都被改变了,所以精度受影响了。”

爱德华刀一般锐利的目光在她和莱斯利身上梭巡,最后忍住了破口而出的脏话,只是叹了口气,说:“路易莎,你下个月跟我去汉福德。”

爱德华还要和莱斯利商量听证会的事情,谢宜珩也不想坐在里面听着,跟两位教授说了再见就出来了。刚刚带上门就看见哈维守在门口,满脸写着不乐意。

谢宜珩乐了,绕着他转了几圈,问他:“这么早就来上班了啊?”

哈维的脸比蓝纹奶酪还要臭,咂咂嘴,说:“爱德华恐吓我好久了,他说我要是再不认真工作,就取消我的工作签证。那我就要连夜回曼彻斯特卖保险了。”

他环视四周,确定没什么人在,做贼心虚一般的低声问她:“阿比盖尔最近有没有提起我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