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前几天,有个男人来过了,他说自己丢了几块表,已经报了警,要是有人拿过来典当,就立马联系他。”
“是不是那个个子很高的男人。”
“确实是他,你怎么知道?”
“天下间,能有几个人,能买得起这样的表,那几块表,都是设计师独家设计的,世间,就那么一块而已,能消费得起的,自然都是那些有地位的人,那个男的,您还不知道吧,那个男人,是江氏集团的太子爷!”
那男人瞳孔一缩,“江氏集团?你知道的,还真多。”
“是啊!那现在要不要联系他们。”
“嗯,刚刚趁着那个男的不注意,我在一块表的表带上,安放了定位仪。你一会给我打个电话给他们,我们这边,就没必要牵扯进来了。”
“知道了,经理。”
马梁一路小心翼翼地回到了旅馆,脸上莫名的烧了起来。他知道,江缘那帮子人,绝对不会就这么放过他,一个人被逼到绝望边缘的时候,才会真正的意识到,绝望是种何等悲情的玩意儿。
他帮着江缘,做了多少事啊!原以为,只要踏踏实实的讨他开心,帮他解决那堆破事,就能够享有个长久的饭碗。可是,江缘那东西,竟然对顾思楠那贱男产生了感情,不仅对他不闻不问,事后,竟然连通电话都没有给他打过,不管他为了他做了多少事,费了多少心。
马梁被开除的那天,正值他的母亲高血压病发,住院了,马梁赶回家的时候,那封辞职信,不知道怎么的,让马梁的母亲过了手,那封辞职信上,解释了马梁为什么被开除,就连那辆被损坏的车,也一应要求赔偿,赔偿资金五万元,但是对方打听到马梁的家境,就从五万元,缩短到了一万元。
虽然一万元,在北京这种大城市,算不上什么钱,可是,对于生存在乡下的马梁母亲来说,却是个不小的数目。马梁从小父亲就去世,由母亲一个人独自拉扯长大,这一万块钱,着实让她捏了一把汗。
马梁的母亲看过那封信后,原本就孱弱的神经,受到了不小的打击,不仅仅是因为钱的事,更重要的是,她一向望子成龙,对自家儿子寄予了很大的希望,可是,他却干出在背后划人家车这种卑鄙的事,这就意味着,她对自家儿子多年含辛茹苦的教育,全都打了水漂。
农村人本来就淳朴厚实,自家儿子的这种手段,让马梁母亲,着实伤透了心。
马梁和他母亲激烈的争执了几番,马梁母亲本来就飙升的血压,一下子飙升到了极致,当场就脑系血管破裂,不治而亡了。
马梁握紧了拳头,心中含过一丝悔悟之情。如果他没有回家,没有和自家母亲发生争执,那么事情,就不会像想象中的不堪设想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