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来这些事完全可以让医务人员处理,不过夜染衣不放心,非要事事亲力亲为,弄得方圆和摆普都有些过意不去。
夜父夜母也终于放下成见,三天两头的来探望方圆。
的确,一起经历过生死的人,还有什么不能放下的。
夜母还亲手为他煲了汤和粥,送到病房来。
“这皮蛋瘦肉粥味道真好。”每次方圆都将碗底舔的干干净净,最好还不忘了有滋有味的咂咂嘴。
“跟我儿子一样,就知道吃皮蛋瘦肉粥。”夜母看他脸上一天天红润起来,也为他高兴。
“我本来就跟染衣一样,也是你老人家的儿子。”方圆借机顺杆爬。
“儿子?媳妇还差不多。”夜母白了他一眼,收拾好碗碟,乐滋滋的走了。
十天后,方圆已经活动自如,不顾夜染衣的反对办了出院手续。
摆普的伤在小腹,恢复起来更慢,只好继续留在医院里,每天躺在病床上,埋头整理左思的各种犯罪证据。
方圆一进夜染衣的房门,身体就不老实起来。
一手挽过夜染衣的肩头,“上次的日子你还记得吗?”
“什么日子?”
“就……那个……那个日子啊。”
“早知道你敢这样使坏,真该向张有沧那混蛋交代一下。”
“交代啥?”
“让他开枪的时候再往下两寸。”